如今却被刘云志从小木屋里找了出来,这件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罗婶子无意之间,瞧见上妩嘴角的那抹冷笑,她突然生出一丝惊悚之感。
罗婶子在心里保证,这些事情的背后,一定有阿逸媳妇的手笔。
饶是如此,她也哑口无言,不能将所有事情坦白出来。
很快,她脸上表情激动,似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之后立马看向张旭之,
“里正,就算不是阿逸媳妇放的蛇,可我家老头子身上的伤痕,该如何来论呀?”
不等张旭之开口,她又自顾自言道,“五步蛇,行至五步,死!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我不信我家老头子不知道这个道理?”
“用竹竿敲打我家老头子的人,指不定就是,激怒我家老头子行至五步的凶手。”罗婶子将目光锁定上妩,眼中怨毒之意再明显不过。
她三两句,讲的清楚透彻,问的也合情合理,这也是张旭之接下来要问刘云志的事。
“云志,你可查到那木屋里,有什么人进去过?”张旭之把问题抛给刘云志。
刘云志紧皱眉头,脸色异常不解,“可疑的就在这,木屋里没有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去证明罗钱死的时候还有外人在场,可他身上的伤,又不知从何说起。”
此话一出,张旭之还未表态,就听见人群里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嗓音,“死的好,这就是报应!”
这句话让张旭之陷入沉思当中,他不去理会周遭村民的议论声,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良久后,心中似是生出一个念头,当初,罗钱为何被村子里的人剥夺里正之位?
还不是因为他看不懂税史手中的文书,使得清柳村的人多缴好几成税收,可若是事实恰恰相反呢?
他其实是看得懂文书,不过是早与税史串通好了,为的是从中牟利。
萧长逸也曾说过,罗钱不像表面上淡然,他心思狭隘,睚眦必报,不愿沾手的恶事,都让罗婶子来做。
张旭之结合萧长逸的话,再一想到这些年,罗婶子偷鸡摸狗的事。
每回有村民找上门去,罗钱上来就是对他婆娘一顿毒打,之后便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