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里正媳妇欺负人哟,愣是给人身上抠屎盆子,这日子没法过啦……”
如此行径,像极了泼妇,惹得在场之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就在此时,一记声响打断了罗婶子的叫嚷,“报官吧!”
话是萧长逸说的,他语气坚定,不似作假。
一听报官,罗婶子当场被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就似是一墩石像,愣在原地,没有多余的表情与动作。
萧长逸懒得与罗婶子计较,他直接看向不远处的罗钱,点明其中要害,让他这个当家人来决断。
“罗大叔曾经当过里正,想必明了苍玹律法,若有人偷盗幼儿,被官府查明,少说十来年的大牢,多则是要判死刑的。”
罗钱不是傻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他家婆娘刚才那伎俩,骗骗别人可以。
但自己与她生活了三四十年,难道还不知道她的秉性,指不定这事就是他家婆娘做的。
罗婶子如强弩之末,坐在地上进行最后的挣扎,“你是骗人的,没有证据的,就算官府的人来了,也不敢抓我!”
“无知老妪,你以为官府衙役是吃素的?”
罗钱没脸看自家婆娘撒泼打滚,此时他一张老脸丢尽了。
气急之间,冲到罗婶子面前,弯腰给她来了一巴掌。
后又指着地上的罗婶子,胸口起伏波动尤为紧凑,显然他是气急了,语气尽是严肃道,
“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查起来都不够他们塞牙缝的,还不将事情如实说来,否则连我也救不了你。”
罗婶子当场被打懵了,但让她更为害怕的是罗钱说的话,此刻她心里有了松动。
既然自家老头子都说了,这件事是瞒不住的。
她一想到官府衙役将她关入大牢的场景,就浑身颤抖,根本顾不得脸上被打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