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伺候上妩安寝后,甘菊叮嘱了她,若是有事只需喊一声即可。
守夜的是甘菊,怕姑娘睡的不安稳,所以她一夜睡眠很浅。
……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到了上早朝的时候,萧长逸按时起身。
察觉被褥底下有响动,像是小猫在叫,叫的人心里软软的。
不待他一把揪起被子,就见某只“小猫”从被子里冒出小脑袋。
睡眼惺忪的模样,让他阴沉的面容看不到一丝波动。
“怎么了?”上妩揉了揉眼睛,边说道。
由于刚醒,她的声音软到极致,听在萧长逸耳中,总感觉心里被猫给抓了一下。
可萧长逸没时间理会这些,他现在只想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在蒹葭院,怎么会在这里?”
问完之后,他又觉得这话怎么那么怪,好像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老夫老妻。
脸上表情丰富多彩,若是莫长生在此处,估计都要惊掉下巴,接着说上一句,“我嘞个乖乖哩!”
上妩还没回神儿,对于萧长逸的问话置之不理。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殿外……
“小侯爷安好!”
是夜玄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最好分辨。
接着莫长生道,“萧长逸呢?小爷来给他道歉。”
昨天原是误会了萧长逸,听完石头的话,他也进行了自我反省。
想通之后,才下定决心今早来道歉。
声音轻快,好像道歉对他来说家常便饭。
在这帝都皇城内,能得小侯爷一声道歉,也是三生有幸。
见莫小侯爷一身轻松,不似昨日模样,一旁立着的夜玖不嫌事大,“小侯爷这是全好了?身上的伤……”
“小爷铜墙铁壁,自然好的快。”莫长生脸色挂不住,语气急促道。
他那些伤看起来严重,不过只是皮肉之伤,夜玄这是手下留情了。
外加上昨日石头给他涂了药膏,他自然无事。
听说那药膏是萧长逸派人送来的,当时他还好一阵唏嘘。
心想,“萧长逸这个狗男人,狗得很,不过还是有良心的!”
若是萧长逸听到这些话,估计气的吐血,他不过是心疼他是莫家唯一血脉,怎么就被他说的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