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临渊又换了个姿势,“我靠!你早这样说我不就心领神会了吗?”
此时躺在床上的秦千夏用枕头蒙住脸没有说话。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不要!房间里还有别人呢!”
“啊?”临渊一个闪现飞到离床两米开外,“谁……谁?”
秦千夏指了指床的另一侧。
临渊走过去一看,对上了地铺上眼睛瞪得老大的小白。
“我靠!坏我好事儿!出去出去!这是你能看的吗?”
临渊三两下就把小白赶出了房间。
“把灯关了!”
“可是千夏,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了。”
“少废话!”
“哦。”
关了灯,临渊在黑夜里摸索了半天。
“嘿嘿嘿,那个千夏啊!都到这一步了,你是不是也该传授我一些知识了?”
“不知道。”
“你不说是吧?那我可要自己探索咯?”
“随便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千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麻花,摆在床的一边。
而另一边,灰色的床单上暗了一部分,像是在灰布上面勾勒出的某个国家的版图。
“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被子里传来秦千夏朦朦胧胧的声音。
“这有什么?不过千夏,你这个体质也太神奇了吧!”临渊一边拿毛巾擦着脸一边说道。
“别说了!呜呜~!”
“啊?不是,宝贝儿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怪你,而且受罪的好像是我吧?”
“丢死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临渊抱起麻花,想要把秦千夏从被子剥出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你控制得住的。而且我非但不反感,还有一点点喜欢,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你还说!”秦千夏在临渊怀里猛的挣扎几下,“都怪你!我都说了憋不住了,你还不松手!”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某人用大腿死死夹住我的头呢?”
“没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好好好,不是你。都怪我不好,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行了吧?”
“本来就是。”
“那你快出来,我们总得去洗洗吧!”
“不去!”
“你干的好事不负责是吧?这可由不得你!”临渊抓住被沿使劲一抽,被子像地图一样在床上摊开,而秦千夏就是那一把匕首。
随即抱着秦千夏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