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也是针尖对麦芒,一句话不说,仿佛在用自己的气场在跟对方抗衡。
还是秦国海率先打破了场面的平静:“秦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外人管吧?”
“诶?你这话说得,真当这玩意儿不存在是不?”随后临渊抓起茶几上的结婚证,打开摆在秦国海面前。
“呵!这能说明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假的。”秦国海不屑道。
“那你又凭什么认为这是假的呢?凭你的一己之见?”临渊又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秦国海。
秦国海见临渊用自己的话来回击自己,便想把问题还给对方:“那你凭什么证明它是真的呢?”
“怎么证明?如你所见!”临渊指了指床上还在蒙着被子抽泣的秦千夏,“不是吧?你不会真的以为这结婚证是假的吧?可以让你的人去查查呗,今天才领的,新鲜的很!”
“不过我还得感谢您呢,追求了千夏这么多年,好多次求婚,千夏都以工作繁忙为由搪塞过去。结果您今天整这么一出,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临渊稍微坐正了身子,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我侄女,我比谁都了解!这么多年来身边就没有过男性!”秦国海想要用事实打破临渊的谎言。
“这不得益于二叔您教得好吗?千夏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了我凭什么还要有别的男人?”
临渊起身给秦国海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跟我套近乎!二叔是你叫的吗?没有过其他男人,其中就包括你。说瞎话都不打草稿?”秦国海把水杯推到一边。
临渊把嘴里的糖咬碎,把棍子吐了出来,又望着秦国海:“看来全市首富身边的人办事能力不咋样嘛!眼皮子底下这么大个人,都没看到。再者说,被你发现还得了?不得早棒打鸳鸯了?”
说罢,临渊坐直身体,用手扶了扶腰不好意思的笑道:“平时呢都是在我的私人公寓,这头一次来酒店就被你给逮住了,你说巧不?”
临渊又扶额,表现出一副肾虚的样子,仿佛要把两人之事坐实。
“登徒子!真不要脸!做我秦家的女婿,你配吗?”秦国海见临渊一副讨打像便怒骂道。
“我不配?那我问一下,你说的那个啥公子,他就配了?”
“李俊泽跟千夏本就是金童玉女,可保我秦家在这新海市只手遮天,未来走向全国乃至世界。”秦国海仿佛看到秦家千秋万代,繁荣昌盛。
[这是想登基啊!]临渊又望着秦国海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人啊,怎么越老越怂呢?都坐上首富的位置了,还要让外人帮你稳住位置。我不是否定阁下的行为哈,我只是唾弃你用千夏的幸福换你们集团的一个稳定这种行为。”
“你懂什么?让你来你行吗?你有钱吗?你有权吗?你有实力吗?你凭什么认为千夏跟着俊泽不会幸福?跟你能幸福?”秦国海指着临渊鼻子逼问。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临渊不知道从哪个开始答起,便耍无赖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不过千夏就喜欢我,你说气人不?”临渊又看了看秦千夏,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
“唉,本来这丫头脾气就怪,被你这么一整,我又要哄几天。二叔啊!你可长点心吧!”临渊又捂着脸埋怨起秦国海。
见临渊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还耍无赖,秦国海瞬间失去跟临渊再聊下去的欲望。
不过被临渊这么一气,再加上临渊的话,秦国海打心底开始认为这俩人的关系可能是真的。
见秦千夏那边没声,临渊又耍无赖,保镖还在门口躺着秦国海萌生了打退堂鼓的想法,[明天再说吧!]
“就这样吧,小子,出去小心点,保不齐……”秦国海起身指着临渊威胁道,说罢便出门去了。
门轰隆一声关了起来。
“就这样走了?”见秦国海离开,临渊如释重负又长叹一声瘫倒在沙发上,又转回了之前与世无争,呆呆的模样。
见秦千夏哭累得睡着了,临渊又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随后,临渊又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