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几个以后看直播喵?”
脑子里装着不可言说奇奇怪怪的东西,【恶魔】喵“摩拳擦掌”,小脸通黄跃跃欲试。
“呵。”
不止【星星】喵没有会意,宫斥怀里的狐狸团子也听不懂他们俩对话中的深意。
他扭头揪宫斥的衬衣扣子。
正在准备教训猫猫们的宫斥转头对上怀里的怀里团子立马温柔起来:
“怎么了?”
“直播好看吗?我也想看,能给我最好的位置吗?”
大只狐狸好奇,大只狐狸要最好的位置,完全没有理解在【恶魔】喵的嘴里他根本没有“座”。
他是主演。
“……不好看。”
让闻人狐崽收了什么看“直播”的念头,宫斥睨了一眼体重不到500克,脑子里大概装了500斤……
不,或许更多的“黄色废料”的【恶魔】喵让它闭嘴。
宫斥住处的房门打开。
亚历山德拉女士脸上戴着猫猫头形状的深色墨镜。
左手拎着十七八个购物袋,右手举着层层摞起叠出门框高度的包装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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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提着袋子的手背在墨镜框上戳了一下。
猫猫头墨镜盖子上翻,露出一个没有镜片的镜框。
“逆……儿子过来搭把手。”
听出她咬着舌头拐了个音的宫斥:……
亚历山德拉女士拿的东西太多了,茶几堆满之后还占了一个小型沙发才算都放好。
“猫爪发夹、猫耳警帽、黑猫解压小摆件盲盒……十套喵……”
奶茶大师喵正是好动的年纪,在“林立”的购物袋之间来回穿梭。
“你让我去换出点扭蛋币来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
宫斥看到眼皮子底下的购物袋里放着一双猫猫头高跟鞋。
“是啊,怎么了?来都来了,总得留点纪念。”
亚历山德拉女士正处于疯狂购物过后的兴奋状态。
一件一件地清点着自己“征战”商业区的成果。
而宫斥则从这句无心的话里听出了另外的消息。
“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亚历山德拉女士掀了掀眼皮,把手中的袋子放在一边。
她褪下手套曲起手腕。
沙发背上的闻人狐崽向下张望。
亚历山德拉女士腕骨上方位置有一只快要褪色到消失的“黑猫”。
“因为我模仿了段家收集到的’黑猫结界‘,不过‘假的’终究变不成真的……
等到这只小猫完全消失,我就该离开了。”
宫斥自小跟在“神神叨叨” 的亚历山德拉女士身边学习,他深知普通的临摹仿制不可能让这种精妙的阵法起效。
“妈,你知道多少?”
看着手腕马上就要无影无踪的印记,亚历山德拉女士捞下闻人狐崽开始有些不舍地rua他脑壳。
亚历珊德拉女士微微眯眼。
正与她对视的闻人狐崽从中看到如同坚冰般化不开的悲悯和哀怜。
“……闻人啊,我的家族截止到我祖父祖母那一辈,曾经都是纯血的巫师。
先辈们对于所谓’血统纯正‘的痴狂,是现在的你们远无法想象的……”
上百年前,有名的巫师家族之间通婚,诞生能力优秀的下一辈,光耀门楣,稳固地位,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各个家族之间明争暗斗,想通过不断增强的实力来获得取之不尽的财富,以及令其他对手望尘莫及的地位。
大概四百年前,一个巫师大家出现了一位天才。
他叫阿纳托利。
前人所研再难的阵术他不过一天便能学会。
后来的那些被称为“杰出”的巫师若是跟他相比也不过是庸才。
阿纳托利为人随性善良,不受管束,本因是那些刻板自傲的老学究们最不待见的性格。
但是他的天赋和能力弥补了一切。
跟他出现在同一场合上的人无一不被其光芒盖过。
阿纳托利身边时常跟着一只小黑猫,据说是他翘课出去野从河里救出来的。
阿纳托利给它取名为伊万。
意为“上帝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