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少轴原本对于迎娶水沅沅是无所谓的,娶也可以,不娶也可以,而木家之所以把婚期定到来年,也是因为木家也有过顾虑真的让水沅沅冲喜后成了寡妇会不会与袁昱青结仇。
至于后来毫无压力的与水家定下婚期则是因为木家大爷收到木少轴的信,得知他已然痊愈。可是木少轴叮嘱木少名不要让外界得知他已痊愈的消息,所以,迎娶水沅沅还是以“冲喜”之名来按原计划进行。
木少轴敏锐的嗅到了大宋的一派歌舞升平的表明之下锦绣河山内里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他知道有些不安分的势力已经在蠢蠢欲动了。他需要一个自由的身份可以去暗中查探这些事情,好为木家的未来谋取个稳妥的安置方向。
这些事情是他无法与袁昱青明着言说的,会与袁昱青和水沅沅偶遇在他的计划之内,现在被他撞见了,他又无法直接就这样与水沅沅解除婚约。
木家若是不需要冲喜新娘了,总得有个上得了台面的说法吧。
木少轴不在乎冲喜的新娘是谁,可是,他不能让任何人就此破坏了他的原计划。
这就是他与袁昱青在此僵持的原因。照此情形,水沅沅充不冲洗似乎也无所谓了。因为,水沅沅,看起来不仅做不了冲喜新娘了,没准儿她自己现在都需要冲喜!
公孙白进门后与袁昱青和木少轴分别见礼后,在两个大男人虎视眈眈的注目下,突然有点头疼自己为何要上来喊袁昱青了,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哦,那个,沅沅姐的药熬好了,你们,你们谁去给沅沅姐喂一下药,我怕娴儿太小撑不住沅沅姐。”
袁昱青本来想直接开口说自己来,但是看了木少轴一眼,却张了张嘴说不出口了。
“我来吧。”门外传来珠儿姑娘柔柔的声音。
袁昱青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对珠儿姑娘拱了拱手:“有劳珠儿姑娘了。”
“不碍的,袁大人,不如这几日就让奴来照顾水姑娘吧。”
按理,珠儿姑娘这些言语会让袁昱青心里轻松一些,可是袁昱青不知为何,想到自己可能没有借口亲自照顾水沅沅了,心头竟像被挖去了一块那般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