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娴还给大老虎和大黄狗也各留了一份叫花兔和烤凉薯,一虎一狗闻着扑入鼻端的香气,前爪呈拥抱状环住眼前放在地上的大树叶,只盼着上面的食物快点变凉。
侍书的烤兔肉已经熟得七七八八了,他闻着自己手里的烤兔肉,再看看旁边正在对着叫花兔大快朵颐的两人一虎一狗,不能比啊不能比,都是兔子,咋差距这么大呢?
侍书味同嚼蜡的啃着手中仅仅撒了些盐巴的兔肉,再看看吃得一嘴冒油的大老虎和大黄狗,侍书瞬间觉得手中的兔子更加不香了。
大黄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馋侍书,它一边张口大嚼美食,一边还发出满足的“嗯啊嗯啊”的声音。
侍书快被气死了。
大黄狗的确就是故意气侍书的,它随着花娴来到临风小筑的这两三个月已经基本摸清了侍书的脾气秉性,它知道侍书特别小心眼,还很记仇。
大黄狗记得很清楚,它刚来到临风小筑不久的时候,有一次看着风卷起竹林里的落叶像蝴蝶飞舞般好看,它就兴奋的绕着临风小筑门前的竹林来回奔跑跳跃,追逐着随风起舞的落叶,许是它嗓门太大了,再加上兴奋,那粗吼的汪汪汪声音搅扰了木少轴午休,第二天,侍书就蔫不叽叽的用竹条给它编了一个嘴套。
想让它戴嘴套?侍书怎么想得出来的,他自己怎么不戴?他才该戴嘴套,他全家都戴嘴套!
眼下,大黄狗见侍书吃瘪,心里美滋滋的,哼,比记仇,本天狗可不会输给你这个茶侍卫!
一夜无事。
翌日清晨,几人继续加快赶路,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如果紧赶一些,说不定能赶上回楚州过年。
也不知道白辰锦那个家伙怎么样了,公孙白这个凡间的身份,他用着可还顺当?
花娴腹诽天道,也不知白辰锦这个天界第一纨绔是做了什么孽,被洗尽神格来凡间历练,按理应该是托生一个富贵人家,衣食无忧一生顺遂的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