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娜想骂他放肆。
这鹤宅内院上上下下的事哪样不是她在操持,干的都是当家主母的活。
谁来谁走,她理应有资格知道。
但厉渊这话理论上又完全不错,老爷子一天不宣布鹤泊远接任家主位置,他们全家在鹤宅也顶多算个常驻。
魏娜吃了个有苦说不出的哑巴亏,也没了食欲。
鹤淮看母亲受气,刚要张嘴说两句,被鹤泊远一个眼神制止。
以厉渊的脾气,现在谁跟他争论就是上赶着被戏弄,犯不着在老爷子面前丢人。
还是鹤老爷一句话缓和了气氛,“昨晚厉渊和我在外面有个饭局,发现这小子对围棋的研究讲得头头是道,就让他回来住两天,跟我切磋切磋。”
厉渊,“一会儿我就陪您下两局。”
“好好好。”
鹤天宸的爱好就是下围棋,他四个孩子里,只有厉渊的母亲鹤悦绒下棋下得最好。
他很好奇厉渊的棋技有没有得到真传。
唐琬还是像第一次来那样,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却也耐不住被人主动挑衅。
“表弟妹,你老公呢?”
厉渊口中的那两个字带着轻佻的讽意,勾起唐琬昨夜不停在男人耳边呢喃的回忆。
老公,老公……老公……
一声声喊着未婚夫的表哥叫"老公",有种惊心动魄的禁忌感。
让她在狂乱的愉悦和道德感的挣扎中,反复拉扯,爽又不爽。
她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臊,硬着头皮回:“宥深这两天比较忙。”
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