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出去了几年,这会所里的人都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吧。
一帮墙头草,迟早全部解决了他们。
在他爹的地盘里,可以说上话为所欲为的,只有他一个人。
滨口元久招手叫个小弟过来,低语了几句。
小弟神情有些犹豫,“可是先生说...啊”
滨口元久扯住小弟的耳朵,用一种几乎撕扯下来的力道,“你敢反问我?”
小弟忍痛颤抖道,“不敢不敢。”
“我明白了,这就,这就去安排。”
滨口元久冷笑一声:“滚!”什么东西。
而这些,真田苓全部知情,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还在背后推波助澜,狗咬狗一嘴毛,得益的是他们。
你说滨口善太郎知道他儿子私底下是什么模样,最近又在搞什么事情吗?他可太知道了,不过也是无伤大雅,兄弟之间有些矛盾罢了,他们做长辈的,没必要亲自下场调节。
也真有做过火的时候,他妈妈护的不行,滨口善太郎也想到他膝下就剩这么一个长大成人的儿子了,也就歇了几分火气,教训几句就是了。
真田苓后来回东京,除了上课之外就是看天气预报,因为台风要来了。
更重要的是,滨口元久他们约架的地方就在台风经过的地界。
真田苓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那个合适的时机,她等到了。
滨口元久不是二傻子,这么多年的溺爱也是实打实的,所以,滨口元久在某些方面上也是一个人证。
真田苓之所以敢这样推测,是因为她在调查滨口善太郎的时候,查到了一点儿,对滨口元久来说相当重要的问题。
滨口善太郎当然不是什么钟情专一的男人,家里是门当户对的妻子,外头是缓解心情的小情人。
滨口善太郎那海一般的情人里,终于有一个人怀孕了。
滨口善太郎很是重视,把人养在了身边,他妻子都不知情。
这样的话,滨口元久就不是唯一的儿子了。
他还能坐的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