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管家擦了擦额头,他一开门,对方自报家门,他也确实是惊到了,“是神奈川真田本家,真田潘士老先生。”
忍足院长一口咖啡卡在喉咙里,连咳几声方才压下去,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来人。
“谁??!”
“你刚才说是谁过来了?!!”
年轻管家低头重复,“是神奈川,真田家,真田潘士。”
忍足院长:“!!!”
不是,他一个医生,应该是和这些警察前辈们没什么关系的吧,这突然上门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啊。
忍足院长想不明白,但立刻站了起来,“人在哪里,你立刻去把人迎....算了,我亲自去迎。”
真田潘士是与他父亲一辈的,虽然关系不近但也算是他的长辈,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把人晾在门口。
忍足院长一边走一边思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这位老先生亲自来到东京上门拜访,左思右想也没想通,可见到老爷子本人后,忍足院长脑中一激灵,瞬间想起来一桩旧事。
最近是没跟真田家有什么联系,可之前,他是接治了一个名叫真田苓的病人,不巧,该病人正是眼前老先生的亲生孙女。
并且她那一身新旧交叠的伤痕,实在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真田潘士是长辈,但也不会在别人的地盘耍什么威风,“忍足院长,没有提前告知便直接上门拜访,失礼了。”
忍足院长哪敢受这一礼,“您客气了,外面日头大,您快进屋,有什么事情咱们进屋聊。”
“好。”
客厅里忍足夫人已经准备好了一杯,新沏的茶水正摆在桌前,冒着袅袅白雾,“真田潘士,您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