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木鑫的手掌,孙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完全没有隐瞒自己的思绪和想法。顿了顿,他又难过地补充说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没有及时告知大哥宽心,还害得你为此见罪那位大人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着孙火说出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推断,木鑫低着头喃喃地说了一句,很快又抬起头神色一正地说道:“既然都是兄弟了,就不要再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话了。而且我说过要罩着你,连这点责难都担不起的话还做什么大哥呢?”
“拿着!别再推了。”木鑫再次把储物袋拍放到孙火的手上,小声地斥令道:
“刚刚的大人既然赐你法器和灵药,其实也就是允许拿东西了。难道你要这样提着凌焰剑,裸着后背到楼下见舵主吗?还不快点换衣服!”
听到这样一番提醒,孙火倒也觉得不无道理,只能讪讪地称谢接下储物袋,从中再另外取出另一套衣衫更换起来。同一时间,木鑫也没有呆立在一旁,而是蹲下身去收拾起了地上的碎衣和血迹。
方一穿束好,木鑫便又马上催着孙火一起下楼,并没有准备再私下继续多说两句话。
视线随着脑袋穿过楼梯口而扩大,孙火一眼看到孙老正站在那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双手依靠椅背捧抓着那枚木鑫递交的玉简垂首闭目,也不知道是还在研读其中的内容,还是神游天外地考虑别的事情。但在听到木梯被孙火踩得吱呀吱呀的轻响后,他一下就睁开眼站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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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啊。”面对两人快步上前的重新见礼,孙老只是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目光便先落在了木鑫身上。
“刚刚段师伯的发落你也听到了吧,可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侧过脸给了孙火一个噤声的目光,随后木鑫便上前一拱手平静地应答道:“属下有过愿受责罚,绝=无二话。还请舵主降罪!”
“那好。”孙老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嘴唇翕动地变成了传音之语,显然并不想让孙火听到其中具体的内容。数息过后,孙老挥了挥手开口道:“那你去吧。”
“是!”干脆的一声应答,木鑫再次施了一礼,转身便利落地冲出了掩日阁。这一幕看得孙火无=比心酸,心里是那样地想跟着追上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强忍住没有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