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木鑫仿若没事人般,再次微笑着开口道:
“萧医士,不知道在下的兄弟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孙火在一旁听得真切,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直恨自己交友不慎,竟摊上了这么一个见色忘义的大哥,还看上了自己的对头在做讨好迎合。先前听得木鑫自诩为风=流浪子,他倒没怎么当真,如今在女人面前就把兄弟出=卖得这般干脆利落,他也真的是无话可说了,只能说是自己命当如此吧。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萧雨沐很是意外,她也没料到木鑫的手段竟会这般毫不拖泥带水,而且脸皮厚得无懈可击,实在是个难缠令人生厌的流=氓角色。
既然对方开口问了,她也不得不有所回应。抬手向前一抖,一截素练应声飞出在空空的桌面铺展而开,露出了其中整齐插放着的一排玄针。只是这些玄针看起来比寻常的针具粗了一倍,颇为令人心惊。
“这是......?”
看到萧雨沐拿出这样一套器具,木鑫有些不解地发问着。
“新=生的皮肉虽然娇嫩,但也富有潜力,只是需要加以时间循序渐进才能长得足够强壮。他一清醒就强行运功发力,现在看起来表面无恙,但难免留下损伤隐疾,需要以针=刺之术加以疗愈。”
孙火的心底更慌了,使用那种针,这不是摆明了以针灸之名来扎自己,想内外夹攻地活活疼死自己啊。
“哦,是这样啊。”木鑫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雨沐,眼神之中却是多了一分狡黠。
“在下的兄弟举止鲁莽,却让萧医士还要多费心力,木某实在是过意不去。就让在下略尽绵力帮上一把吧。”
说话间,木鑫回头又扫了一眼满目惊慌的孙火,对其用神念传来的拜托请求话语充耳不闻。抬手轻轻一抓,圆桌边的一把石凳顿时飞移到了床榻前。
木鑫双手飞快的掐诀,一指伸出点中孙火的额心。霎时间孙火全身的法力竟也烟消云散地无法感觉到,失去了最=后挣扎的手段。紧接着他把孙火抱到了石凳上端坐好,脱去了其上身仅有的一件内衫。
无视孙火那几欲喷火的双目,木鑫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嬉笑着轻声说道:“兄弟,人也不小了,学着点啊,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随便叫疼喊痛的。”
随后,木鑫转身看向已是满面绯红的萧雨沐,一脸正经地说道:“萧医士,在下已经封住兄弟的法力,免得他吃不住痛就擅自运功抵抗了。刚刚打碎了这里的茶具,在下这就先出去一趟找套好的给你赔上。还请不计前嫌,多多费心了。”
说完这话,不等萧雨沐再出声他便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间,连带着还把一旁的于伯也给拽走。
“啪”的一声轻响,木门瞬间合上,隐隐听得外头传来了木鑫在要吩咐于伯一同帮忙挑选茶具样式的声音,随后就彻=底地安静了下来,似乎已经远去空无一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