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山阳的嫪毐余党。”
“末将遵王命。”蒙毅一脸兴奋地应道。
嬴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如今职责已定,大秦的社稷,就拜托各位了。”
“王上放心。”蒙武拍着胸脯说道,“有蒙家在,定叫那贼人无鼠窜之机。”
“好!”嬴政拉长了音调,又看向尉缭,说道,“时间紧迫,三千‘我军’定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基础的训练,两个月内,完全熟悉阵法,做的到吗?”
尉缭拱手道:“尉缭定不辱王命,愿与王上再立赌约!”
“呵呵。”本来表情严肃的嬴政被逗笑了,“赌约就不必了,寡人只要嫪毐的项上人头。”
“那就请王上拭目以待吧。”尉缭信心满满地说道。
“好。”嬴政说道,“寡人还要去一趟景窑,你们再商讨一下细节,有事进宫去找寡人。”
“是。”众人齐声应道。
嬴政也没用蒙府的人相送,直接跨上战马,带这护卫奔向景窑。
嬴政走了之后,蒙武把两个儿子和尉缭叫到了身边,认真地说道:“你们可不要只顾着在王上面前夸下海口,若是哪一个有丝毫的偏差,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吾再问你们一次,有没有那些地方,你们觉得应付不来?”
这时,蒙恬说道:“父亲,能不能让孩儿也参与到‘我军’的训练之中,一来,能更为熟悉这阵法的路数,二来,与将士们在沟通上也不显得生硬。”
蒙武略微思量了一下,便点头说道:“好吧。”
“若是这样,那孩儿也要跟着新军训练。”蒙毅诚然说道。
蒙武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两个儿子的决定颇为赞同。
但蒙武却并没有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改变最大的,却是他自己。
……
嬴政来到景窑之后,将自己的计划对李斯和景凡说了一遍。
“先生,寡人的整体计划中,还有哪些是不合理的,或是疏忽的地方?”嬴政问道。
李斯沉思了片刻,说道:“微臣感觉,对于嫪毐军与西楚军来讲,人数上的差别不可忽略。毕竟,嫪毐军相传有八万之众,而西楚军才只有五万。如果王上真要将西楚军拼个干净再剿灭嫪毐,那么对于西楚军和昌平君来讲,也确实残忍了些,从道义上,也不太说的过去。”
嬴政微微点了点头,认真地思考着。
“另一点。”李斯继续分析道,“既然咱们占据了嫪毐的巢穴,使得他失去根基,但却不敢保证嫪毐一定会如咱们预料的那样,直接冒然袭击咸阳,若是他趁机攻占某一关隘,然后固守待援的话,就又是一个后患。”
思考了片刻之后,嬴政问道:“先生所言极是,但不知,有何方法可以让他自投罗网呢?”
李斯想了想,说道:“嫪毐目前之所以有恃无恐,便是依仗着手中有太后这个人质,而若是王上借冠礼之机,将太后守护到身边,那么,嫪毐便失去了这张保命的底牌。”
“到时候,他最急于的,便是抓住另一张底牌,那王上的其他至亲之人,就只有新生不久的两位王子了。”
“所以,微臣建议,利用陈离向嫪毐提议,让他利用在宫中的关系,里应外合夺取咸阳宫,然后掳走两位王子。”
“这样一来,咱们便可以引君入瓮,然后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同时,也可以将宫中的隐患清除掉。”
说罢,李斯气定神闲地看着嬴政,等待着嬴政的答复。
几乎没怎么多想,嬴政便拍着大腿说道:“好,好!咱们就来一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