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奴才亲眼所见。”
夏冬春仰天长叹,造孽啊!
她当真后悔那日多事,派人去盯着穆常在,好死不死便被她撞上了此事。
“白果,”夏冬春近乎抓狂,“你去,禀告惠贵妃,就说本宫累的出气多进气少了,无法再领这管束低位嫔妃的差事了,带着他,”伸手指向那太监,“让他把看到的原原本本复述给惠贵妃。”
沈眉庄得了消息,似笑非笑地开口,“哦?当真有意思。”
转头瞧着白果,“辛苦你家主子了,让她歇着吧,你带话回去,本宫记她大功一件。”
白果只觉疑惑不解,怎的这惠贵妃丝毫不见着急,这可是惊天丑闻。
“穆常在那边,便让这小太监继续盯着吧,有事直接来回我便好,只是,”沈眉庄忽地厉声道,“本宫不希望此事再有外人知晓,听懂了吗?”
白果与那小太监忙垂首连声保证。
夏冬春得知终于不必再管这烂摊子,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沈眉庄是何态度,如何处置此事,便与她不相关了。
三贝勒入宫侍疾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每次最多隔个两三日。
连齐妃都忍不住劝道,“弘时啊,你虽是长子,为你皇阿玛尽孝道要做表率,可额娘看你连日里来回奔波着实辛苦,你也不必次次都来看望额娘,少些路程还能少辛苦些。”
弘时吞吞吐吐地开口,“让额娘担忧了。不妨事,尽孝一事何来辛苦一说,额娘在宫中孤单,弘时自然要常来陪伴。”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尴尬。
齐妃大为感动,不由得红了眼眶,“现下哦皇阿玛病重,额娘又说不上话,倒苦了你来回奔波,是额娘连累了你,才让你屈居一个贝勒。”
弘时看了看时辰,忙开口劝道,“额娘不必多虑,万事有儿子陪着,现下用过午膳,额娘便小睡一会儿吧,儿子便不打扰额娘休息了。”说完,便行礼告退了。
齐妃不疑有它,送走了儿子便进了内室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