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看来我家璃儿而也是因此而受伤,到现在都还未醒来。”皇帝柳坚勃然大怒,柳梦璃可是他的心头肉,他从小捧在手里怕掉了,含着嘴里怕化了,可现在竟然因为眼前这个人深受重伤,而且自己的子民也因为他遭受金丹修士威胁,他怎能不怒。
听到柳梦璃现在还在昏迷刘星河就疚心疾首,虽然通过零的检查知道对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柳梦璃毕竟是因为自己遭受池鱼之殃,所以还是心怀愧疚,担心不已。
刘星河眉眼低垂拱手一拜道:“公主此次遭此袭击皆因我而且,在下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还望陛下恕罪。”
李书文手持折扇一指大喝道:“哼,宁采臣,你害得公主生死未知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快将这个拿下。”
“不可。”皇甫英雄上前一步阻止了围上来的御林军,随后朝柳坚一拜道:“陛下,宁采臣是臣的幕僚也是犬子的老师,也说是臣导致公主遭此大劫,所以请陛下责罚微臣吧。”
柳坚看着皇甫英雄眉头一皱,皇甫英雄是东澜的护国屏障,他自然不敢真的惩罚皇甫英雄,于是叹了口气扶起皇甫英雄道:“护国公请起,要不是有护国公在,那些邪修早就搅得我东澜鸡犬不宁了。”
见皇帝似乎要不了了之,李书文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所有人都向这小子,于是他朝前一步道:“陛下,其他的就算了,可如今这宁采臣可是引来了一个金丹期的邪修,邪修可是心狠手辣的,他既然说要杀凡人就绝不会心慈手软,难道我东澜百姓就应该遭受屠戮吗,我们应该把这个宁采臣处死以平息那邪修的愤怒。”
皇甫英雄大怒,指着李书文骂道:“我虽说只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仁义二字,那些邪修不会因为你的妥协而放你一马,反而可能让他们变本加厉,你身为当朝状元,难道书都是从屁股里面读进去的吗。”
刑部尚书赵晋出列道:“皇甫将军话不能这么说,正所谓师出有名,这件事本就是宁采臣与那噬阳阎君的私人恩怨,跟我东澜有何关系,相国你说对不对啊。”
见赵晋把自己拉下水,艾钱嘴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早在江叶兰冲过去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出了前因后果,那黑白双煞就是他自己买的,如果暴露出来,不需皇帝惩罚他,说不定那个噬阳阎君还会来找自己麻烦。
“我听闻相国艾钱深明大义,想必一定会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的。”
这时江叶兰朝着艾钱眨了眨眼睛,言语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艾钱嘴角微抖不得不出来道:“陛下,其实大家说得都对,我们应该保护子民,但也不能向邪修折腰,不如向正道修士求救吧。”
一群人议论纷纷,找不出解决办法,这时人群中传来应该爽朗的笑声,众人望去发现刘星河正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