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霄做的恶事,我会揭露。”
阮妙音笑了笑:“到时候我去指证。”
阮妙音若是陌生人,顾晨可以毫无顾忌,可是阮妙音是熟人,他反而有所顾忌,是人都有私心,顾晨也不例外。
“其实不必如此。”
“若不是你,我本该是个死人,许凌霄做的恶事,错不在我,容之被许凌霄虐杀,总不能让他枉死。”
顾晨没再劝说,只道了一声:“好。”
“说说你吧,早年听闻你中毒,如今毒已经解了,怎么回事?”
“识人不清罢了,都已经过去了。”
阮妙音想到自己,叹了口气:“也罢,都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阮妙音仔细养伤,许凌霄并没有发现异常,在他的认知里,阮妙音已经是个死人。
“今日还要麻烦你。”顾晨对阮妙音说道。
阮妙音摇头:“不是麻烦,本就是我该做的,许凌霄此人该千刀万剐。”
“我听说你没让人传信回家,此事过后,你打算去哪?”
“天下之大,总有总有容身之地,容之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