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盯着点，我去问问舒哲。”

姜淼打发走了助理，打电话给舒哲。

舒哲：“怎么了？”

姜淼直奔主题：“你跟我说实话，你对小满是不是有意思？”

舒哲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而姜淼在他沉默的时候就全都明白了，要是没心思，这会估计早骂他思想龌龊了。

“你的心思小满知道吗？”

舒哲终究还是没有否认：“她还小，不适合知道，而且她现在一门心思扑在事业上，等她大一点在说。”

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这样的心思，就是突然有一天发现，他会在空闲的时候想起小满，心里会想到她，身体也会产生欲望。

刚开始觉得自己禽兽，她还那么小，可又想到她已经十九了，已经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如果她将来一定要有男朋友，有丈夫，有孩子爸爸，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当初是谁说不会跟我一样无耻和不要脸的，脸疼吗？”姜淼这回想起来当初调侃他的事，真打脸。

“我承认，我无耻，我不要脸，如果无耻不要脸能娶到老婆，我认，我认行了吧！”

舒哲这么直接认了，姜淼反而没有调侃的欲望了，那就说正事。

“你们俩的cp粉怎么办？”

任由发展，以后没在一起，也是一个问题，直接澄清，以后舒哲追妻成功，又是一个问题，也很容易造成路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