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里,其实裁判梁国使臣吴贤文原本还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判。
从理论上讲,这局原该拘无重赢。因为拘无重的箭是实实在在扎在了靶心正中。
从情感上来讲,吴贤文是希望自家那躲在北翼当驸马的主子能赢。
他本打算和稀泥,准备来个平手,并列第一。
可箭神在他这个裁判开口之前,就先一步以箭神之名承认自己输了。
底下哥洛正在跟不服气的伏令解说,“你还别不服气,箭神承认输了,绝对不是谦虚。你想,一支箭要稳稳插进另一支正飞速离弦的箭的箭尾上,那是比射进靶心还难的吧?”
伏令一想,“确实难得多。”
哥洛脑子转得快,“而且看得出来,他俩互相完全能用耳力算对方的箭速。在这过程中,岑哥哥其实还需要比箭神多一个步骤,因为他要控制箭速,既不能超过对方,又不能落后太多,然后在合适的位置上进行双箭合一。你自己去想,难吗?”
伏令显然被说服了,“嗯,分析得有道理。”
“有个屁道理!”布思走近这两个小将,伸手搭在哥洛肩上。
哥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