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她一点儿都没有怀孕的症状。
姚大夫,“你这脉象就是怀孕了,你要是觉得我看的不准,就去镇卫生院看看,你这出血量有些大,要溜掉还是要保胎,你得拿个主意,让生产队套车,送你去吧。”
郑二媳妇儿都懵了,她怀孕了?她是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个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她哪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以前有郑二在,大事都是他拿主意,自己只负责耍疯发脾气。
说书匠不可能离婚娶她,离得这么远,现在也没法去问他拿主意,这可咋整啊?!真是麻爪了!
姚大夫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你无论如何都得先去镇卫生院,先确诊一下,如果确诊是怀孕了,你再决定是保胎还是刮宫,无论如何都得去,我这没药,也做不了手术。”
姚大夫出去跟大队长说了一声,大队长让孙红兵去找郑大柱和郑小全,赶紧套车。自己回家找家里的,这个病得去个女的伺候方便点儿,大丫太小,家里还有个弟弟,还是让自己媳妇儿帮帮忙吧。
郑二媳妇儿躺在马车车箱里,颠簸的脑子更加混沌了,她什么时候就怀孕了?姚大夫看错了吧?是俩人喝酒喝晕乎那天?还是他帮她捂脚那天?还是他说,“你这可真大,一只手都抓不住。”那天?
哎呀!当时光顾着快活了,现在可咋整啊?
要是生一个白白净净的像说书匠一样聪明白净的儿子也不错,可自己怎么养呢?能像李大娘一样不?说书匠能不能像李有才一样实心实意待自己?能不能靠这个孩子把说书匠拴住?
要不就溜掉?说书匠会不会怪自己没跟他商量就溜掉了?
……
大队长媳妇儿看她变化的表情,撇撇嘴,一天天的又能作又蠢。
到了医院,郑二媳妇儿也没想明白个道道。
医生一检查,确实是流产了,已经保不了胎了,郑二媳妇儿不用再纠结了。
医生,“可以不刮宫,先吃药,但不保证能流干净,七天后要是还有血,就再来做刮宫手术,或者现在就把刮宫手术做了,做了手术,要在这住院两天。”
郑二媳妇儿又纠结了,“做手术要花钱吗?”
医生,“自然要花钱,不做也行,过几天流干净就不用来,没流干净再来。”
郑二媳妇儿,手术钱不想花,药钱也不想花,更不想住院。
大队长媳妇儿看她犹犹豫豫,没个主意。
“做了吧,住一晚上,我在这伺候你,要是过几天再来,谁能老跟着你折腾?”你自己这样也不能来回走,再想住院,都没人伺候你。
郑二媳妇儿心疼的花了钱,身体还遭了罪,做完手术,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肚子疼,心也疼。
这会儿又觉得说书匠是个王八犊子了,害得她又遭罪又破财,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的骂了个够,决心等身体好了,就去找他要钱去。
第二天好巧不巧的,说书匠和她媳妇儿来医院看望关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