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鸽,“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王中平他是老实人。”
刘玉梅,“这不是老实不老实的事儿,你要是自己回来住,我们挤挤都行,你说一个大男人住进女生宿舍,实在不合适。”
林鸽哭的越发厉害了。
“我们住里屋也行,晚上也不让他出来。”
刘玉梅,“你要说让他去男知青屋住都有可能,你想住齐飞飞的屋子,那绝对不可能。
她住里屋的时候就撂下话了,就她自己住,谁都别想。”
林鸽,“大家都是知青,凭啥她自己住一屋?”
朱丽,“当时是大家都觉得里屋冷,抢着住外屋。”
林鸽,“所以我说你们都住外屋还热乎,多好,她有啥不同意的?”
刘玉梅有些急了,“不是她同不同意住外屋的事儿。
你这弄个男的住女知青这头,就行不通。
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林鸽,“你别生气,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现在家家都是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
我也就只能求你们了。”
朱丽让她哭的有些心软。
“要不我们……”
刘玉梅立马截断她的话,“要不等明年开春,我们大家帮你脱坯,你们跟大队长申请一块宅基地,自己盖个小房子也行 。”
林鸽哭哭啼啼,最后也没有个主意。
好半天,刘玉梅说,“你是在这住一晚?还是我俩送你回去?”
人出来这么久了,黑灯瞎火的,都没人来找,这家人也是真行!
林鸽,“我回去看看吧,看王中平回来没有。”
齐飞飞听着三个人出去了,叹口气!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三个人又回来了。
刘玉梅骂骂咧咧的进屋,
“这他妈是什么人家?大活人丢了都不带找的,你在这里哭哭啼啼,求爷爷告奶奶的,人家一家子都特么睡的跟死猪一样了。
明天赶紧离了。”
朱丽,“你别一生气啥都说,离啥离。
都说宁破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你嘴下积点德。”
刘玉梅,“我这不是气的吗?什么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