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她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今天这一役,可以说顾若翾他们是大获全胜。
顾北枭损失惨重,宸王府与秦府不可能再向以前那样,紧密相连坚不可摧了。
他们之间的桥梁,正在一点点崩塌破碎。
宸王最坚固的左膀右臂,已然被他自己一点点地摧毁殆尽。
而她的反击,还在继续。
秦广鹏被撤职,被杖责,只是一个开始。
宸王永远都不会知道,秦茹雪活着才是他最大的依仗,而他自己却亲手将那个依仗给摧毁了。
秦茹雪一死,秦府就该土崩瓦解了。
秦广鹏被杖责的时候,顾若翾去那边转了转。
她吩咐一个宫人,用一锭银子给行刑的宫人传了句话。
而后,那五十板子真真实实的落在秦广鹏的身上。板子像是刀子,敲碎了他的腰腿骨头,让他痛得哀嚎大叫。
为了防止他咬舌,宫人在他嘴里被塞了布团,所以即使秦广鹏疼得想要自杀,那都是不能的。
杖刑到三十板子的时候,秦广鹏就已经撑不住吐了好几口血。
他喘着粗气,眼底满是痛苦和绝望。
在宫中打板子还是有一些门道存在。
行刑人都会掌握一些技法,别说是五十板子,就算三十板子,就能将一个成年人给活活打死。
秦广鹏昏迷过去,又被泼了一桶冷水给激醒,如此反复几次,才算是勉勉强强将五十板子打完。
打完最后一板子,秦广鹏已是奄奄一息。
他眼底满是黯淡,只当自己早就死了。
宫人将秦广鹏给抬了出去。
秦勉脸色憔悴地站在宫门口,他这几日病倒了,身形消瘦得厉害。
仿佛风一吹,就能将他给吹倒。
他手握成拳抵着薄唇低声咳嗽了几下。
当看见宫人抬着鲜血淋漓的秦广鹏出来,他连忙疾步走过去。
“父亲,父亲。”
秦广鹏人事不省,无论秦勉如何喊他,他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勉通红着眼睛,他忍住眼眶里的泪意,连忙让人将秦广鹏抬上了马车。
他拿了一些银子,赏了那些宫人。
当即便爬上马车,朝着秦府而去。
这一路上,无论他如何呼喊秦广鹏,秦广鹏皆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勉悲痛无比,眼泪一滴滴地砸落下来。
“父亲……今日之仇,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马车疾驰,很快便回到了秦府。
凌大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为秦广鹏把脉。
秦勉眼底满是焦急,皱眉看着凌大夫:“怎么样?我父亲应该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