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受害者家庭为了保命,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这些年,再也没人敢去报案,上报官府。
元岭也就被骄纵的,越发跋扈张狂。
即使顾若翾开了仁善堂,也没人敢去仁善堂求助。毕竟仁善堂办事,也是需要流程的,一旦让元家人知道他们的意图,第二天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这样的风险,没人敢去冒。
顾若翾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厉害关系,元家的背后是秦家,秦家背后又有宸王。
宸王的势力在京都盘根错节,谁敢得罪宸王?
顾若翾俯身,将珍儿搀扶起来:“元家的那些婢子,都是被灌了绝子汤?”
珍儿泪眼婆娑地点头,她眼底满是绝望:“我们除了依附元家,再也没了别的出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谁会娶?”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她们除了苟延残喘,行尸走肉地待在元家做事,她们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出路?
顾若翾动作柔和地给珍儿理了理她凌乱的衣衫:“放心吧,你家公子的好日子,在今日就到头了。”
珍儿抬头,怔愣地看着顾若翾。
她忐忑不安地说道:“元家的势力太庞大了,姑娘,你若是以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对抗得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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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若翾勾唇轻声一笑:“别担心,我既然敢向你保证,那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现在,伺候我沐浴吧。”
珍儿连忙阻拦:“姑娘,这水里其实被掺了情药……”
“反正这房间也没人,你就换掉衣服即可。”
顾若翾点头,没想到这水里居然也藏了玄机。
她也没真的想在这地方沐浴更衣。
她只脱了外衫,保留了自己的里衣,然后换上特意为她准备的大红色纱裙。
纱裙,色泽之纯正,犹如晨曦初照时天边最热烈的一抹红,既热烈又神秘,仿佛能点燃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与激情。
裙摆轻盈,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细密地绣着金色的花纹,顾若翾步伐轻轻摇曳,身上的纱裙就如同晨曦中波光粼粼的海面,折射出璀璨的流光。
裙身紧贴着顾若翾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充分展现了她的柔美与温婉,又不失娇媚与高贵。
珍儿小心翼翼地给她系好飘逸的腰带。
“这暗室有不好折磨女子的器具……姑娘若想趁其不备,抓住元公子的命门,就得在他意识最薄弱,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他每次折磨人,看着旁人流血惨叫,他就特别的兴奋……”
“有时候他激动,还会哭……”
顾若翾忍不住皱眉,低斥了句:“够变态的。”
珍儿眉间笼着忧愁与担忧:“他的手段特别的狠,我真担心姑娘会失败……”
顾若翾估算着时间,林郁这会儿,估计早就带着人,潜伏在这暗室四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