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自然懂得该如何做,才能最大程度地保全自己。
秦诗柔当即便双眼含泪,可怜无比地冲着顾冕之呜咽哭泣起来。
“太子哥哥息怒……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你听我解释。”
周氏的心猛然一抖。
她的脸色煞白,这个男人还真是太子殿下啊?
天哪,她真是糊涂啊,她刚刚居然骂了太子。
周氏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民妇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没认出殿下的身份,故此说了一些冒犯殿下的话语,还请殿下大人大量,别与民妇一番计较,饶了民妇吧。”
她磕得额头都破皮流了血。
沈聿臣也匍匐磕头,也跟着求饶:“殿下,我娘亲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神志不清,有些疯癫,所以就口不择言了。你别和她计较,就饶过她这次吧。她再不敢对殿下不敬了……所谓不知者不怪,还望殿下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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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神志不清了,是我胡言乱语,还请殿下恕罪啊。”
顾冕之看着若若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他心口处传来一阵阵顿疼,他眼底满是烦躁冷声呵斥:“闭嘴,全都噤声。孤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声音,打扰到若若休息。”
“谁若是胆敢出声一句,孤就砍了谁的脑袋。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匍匐在地的几人,再不敢出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顾冕之的心思,现在全在顾若翾的伤情上,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问责这些人,他要先确定若若没事,再来处置他们。
青岩气喘吁吁拉着太医赶到,顾冕之将顾若翾放置在床榻上,让太医给她把脉查看伤情。
沈聿臣缓缓的抬头,看着内室里太子殿下守在顾若翾身边,一直都是忧虑的模样。
他的眉头皱着,一直在思索太子与翾娘的关系。
周氏大着胆子凑近沈聿臣,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地说:“阿臣,翾娘怎么那么有本事,她居然勾搭上了太子。她一个有夫之妇,居然勾得太子为她这般牵肠挂肚……她可真是厉害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给太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下子,我们想要除掉她,恐怕都不可能了。我们可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啊,阿臣,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你就与翾娘和离吧,反正你有了郡主,她也有了太子。你们就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