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南下不久便在一座小城吃了瘪,不免损伤士气。
要知道,守城方都捉襟见肘,狼狈不堪,攻城方只会损失更甚。
叛军中军大帐内,王浑灰头土脸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毋丘俭愠怒道:“王将军,那日你信誓旦旦跟本督说,区区真定,五日便克,可如今十余日已过,你作何解释?”
王浑无以为辩,打不下来就是打不下来,菜是原罪。
“兄长。”这时,席下毋丘俭之弟,毋丘秀开口言道:
“此事不能全怪王将军,他麾下将士损失大半,真定虽不是军镇,可毕竟是做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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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毋丘俭摆手,让王浑下去。
随后语重心长的对弟弟说道:“我并非是要治罪于他,只是我军众志成城,举兵南下,若是等田国让东出太行时,我军仍止步不前,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当务之急,必须迅速拔掉真定这颗钉子,以震慑河北,否则就这么一城一城的打下去,没完没了,到时候洛阳的大军至,我军危矣。”
“都督,下官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毋丘兄弟循声看去,发现开口的人是右北平太守,涿郡人刘昕。
“你说。”毋丘俭点头示意。
刘昕开口道:“下官与真定守将张特是同乡,儿时便认识。之前他在北疆上任期间,我与他也多有走动。如果可以,我愿为使,劝其归降。”
毋丘俭讶然:“为何不早说?”
刘昕有些惭愧地说道:“此前张特斩我幽州信使,公然对抗,下官以为都督不会宽恕此人....”
“继续说。”毋丘俭颔首。
刘昕道:“下官并非以为对方会看在同乡的份上归顺,只是下官觉得,此人虽然跟随夏侯献多年,但其实一直不被重用。”
“要知道,早年在淮南就跟随夏侯献的将领中,比如邓艾、文钦,如今无不是为镇一方的将军,而这张特却蹉跎经年,不上不下。”
毋丘俭捋着大胡子,微微点头:“姑且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