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好。”
岳芽并没有在意阿初为什么会看出她的性别。
别问,问就是高阶修士无所不能。
阿初收回水镜,从岳芽背后站起,又坐在了岳芽旁边。
他温和的笑着,就如那春日里的暖阳一般。
岳芽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神,不过她心志坚定,很快就恢复了平常心。
“是不是有很多的疑问?”
阿初看着夸洛让的尸体,身上洋溢出轻松愉悦的情感。
岳芽没点头,也没摇头,就用那探究的眼神看着阿初。
阿初笑着拿出帕子,一边擦着岳芽脸上的血点子一边说:
“方便我从头说起吗?”
岳芽想了想,微微点了下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哈哈。”
阿初看岳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岳芽被他的笑声笑的越发懵懂,不知他为何发笑。
阿初稳了稳面部表情,伸手为岳芽整理了一下鬓角的胎毛。
岳芽想躲,却没有躲过去,以她的角度清晰的看到她好看的嘴角依旧上翘着。
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应该不错。
“你这眼睛跟我那短命的妻子真的很像。”
岳芽听了这话,视线不由瞟向不远处已经硬了的夸洛让。
阿初见岳芽的眼神怎会不理解她的想法,这不由的让他上翘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不是他。”
......
......
...
中洲。
是一个比较极端的地方。
在这里。
上等人生活的城市,秩序完整,繁华到你不敢想象。
而下等人生活的地方,秩序混乱,人性恶的本质在这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要问有没有取两者之间相对安全,普通人能够过活的地方呢?
当然是有的。
司初,就是出生在这里。
当然所谓的安全也只不过是因为这里无利可图罢了。
要是这里有足够的价值,那些穷凶极恶的修者,会争抢着踏碎这里。
在司初的记忆里,父亲整张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像是曾经被人活扒了面皮后又长出的新肉芽才形成的现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