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摔了个大马趴,好在大儿媳眼疾手快,将她拉起来。
看着王桂花那讥讽的眼神,张姗彻底怒了。
想起原主的死因,操起手边的扫把,朝着马建业打了过去,“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老娘给你吃给你喝,你竟然为了别人来打你娘!”
王桂花见此立马溜了,而马建业被打得嗷嗷叫,也没有人帮他,最后被张姗丢出家门。
第二天,张姗让马国强去找族老,将马建业过继给大哥一家。
马建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以后不被张姗打,高兴的搬到了隔壁。
王桂花一开始对马建业还是不错的,但等到她老蚌怀珠,对马建业就不顺眼了。
“娘,大娘他打我……”
“建业啊,你该叫我婶娘,你娘在那边,我说大嫂啊,男娃子金贵,可不能说打就打的。”
风凉话谁不会说?
等到王桂花生了儿子,马建业的日子就更不够好过了。
1972年,苏凝到了大坝村,没有了马建业的帮扶,很快适应了乡下的农活,变得跟村里一样粗糙黝黑,但张姗还是帮了她一把。
在苏凝下乡的半年后,嫁给了马建业,这对有情人能终成眷属了。
但马建业的生活过得十分辛苦,苏凝“娇气“不想下地,大伯断了腿下不了地,王桂花因为高龄产妇伤了身子也做不了活,建菊出嫁了,弟弟又还小,全家就指望着他挣工分养活全家。
1978年,苏凝考上了大学,但马建业担心她一去不回,将录取通知书给烧了。
苏凝觉得人生无望,让她待在这个鬼地方,不如大家一起死,于是苏凝买了大量老鼠药,一家人整整齐齐归西了。
马建业的丧礼还是张姗给办的,一家人埋在一起,在地下才能相聚。
两年后,马国强辞去了大队长的职务,一家人搬到城里,在学校门口开一个早餐铺,生活也算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