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残灯似的起源点,突兀地笑了一下。
“撒谎,没有人必须要死。”
他伸手,无人涉足的神秘魔法轻而易举的揉碎了手中仅存的规则,破碎的星光如薄纱般渐消。
尖锐而窒息的疼痛似潮水般涌入全身。
冷淡的灰眸蕴着疯狂浓郁的血色,“真的不记得了吗?母亲,规则是可以重写的。”
里德尔弯起嘴角,笑容很深的望着阿布拉克萨斯,眼里是同样浓稠的疯狂。
阿布拉克萨斯慢慢走近起源点,苍白的,流血的手一点一点探进去,那股绵延万万次,迄今无人知晓、无人涉足的魔法从他的骨血里缓缓渗出皮肤。
一种声音,从周围未成形的虚无中响了起来,轻微的拍打、扭曲、交织。
云雾般的蒸气让周围显得似有似,无飘渺无踪。
起源点对于阿布拉克萨斯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祂像一盏残烛,已经耗费了所有精力。
咔嚓…
咔嚓…
黑白混色的流光丝丝缕缕从祂身上溢出。
山川河流的涌动,地底深处的脉动,星河无垠的转动,这位孕育了整个世界的母亲,没有任何异样,伤痕累累,却又带了一丝难得的,甚至不曾赋予任何人的温柔与纵容。
安静地接受了自己的最终归宿。
世界下了一场很大的雪。
食死徒和凤凰社愣愣地抬头注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