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安静垂眸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两人贴得很近,他能够察觉到他触碰自己下巴的手轻微颤抖,想来是风寒严重,没什么力气。

于是,里德尔往前走了一步,冷白的手腕从袖口探出,轻轻握住阿布拉克萨斯的腕骨,让他能够借力。

在做这些举动的过程中,他面色平静,既不反驳也不承认,指腹漫不经心地摸索阿布拉克萨斯手腕内侧,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了他缓缓跳动的脉搏。

“所以呢?你要生我的气?”

阿布拉克萨斯松开手,任由自己的手腕被他攥住,动了一下手指,一只纯白色的飞鸟不知从何处出现,摇摇晃晃地想要落在他手上。

那纸飞鸟但看外表,并不如何,甚至十分丑陋,很像一个初学者拿着纸歪七八扭的折了许久,才终于做好。

在它碰到阿布拉克萨斯的前一秒,里德尔先一步把它捏在手心。

很用力,像是要把它生生揉碎,但最终,在阿布拉克萨斯面前,他又摊开掌心,露出那个已经皱皱巴巴的飞鸟。

目光落在了飞鸟一角露出的黑色花体字,是一个字母E。

里德尔看见那个字母的瞬间,忽地笑出了声,“原来是那个北欧人,我真该在离开之前送他见梅林。”

“你们一直有来往?马尔福庄园也允许它的进入?所以,你是心知肚明地跟我演了这么久?”

接二连三的问题从他口中出现,里德尔注视阿布拉克萨斯,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手腕用力,一下子将他拉起来,搂在怀里,“我之前总是在想为什么另一个我要用那样愚不可及的手段把你困在身边,明明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