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是的,我做了一个梦,就在一个月以前。”
“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友情是很奇妙的存在,现在我认为我可以再加一个主语,爱和友情,同样奇妙。”
阿布拉克萨斯:“……”
所以,铺垫了这么多,还是来宣扬他那最古老而伟大的爱意魔法?
“或者,我们可以坦诚得更加深入。”
邓布利多注视他,
但阿布拉克萨斯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正对自己的视线,而是稍微侧了一点,就好像是在看他的……
邓布利多平静地从里衣里拿出一样东西,摊开掌心,“我想它应该是属于你的,很精美,但对于大部分巫师来说并不安全。”
他手掌里的是一枚同阿布拉克萨斯耳垂上佩戴的一模一样的银色耳饰。
平静地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阿布拉克萨斯瞳孔骤然一缩,盘踞在手腕上的细细黑条也动了一下。
邓布利多的手往前移动了一些。
“镌刻着数个古老魔法危险饰品,我第从黑湖里触碰它时,可费了好一番功夫,但幸好,我略胜一筹。”
湛蓝色眼睛闪过一丝狡黠。
阿布拉克萨斯却没注意他的表情如何,拿起那枚耳饰,灯光下,它划过一丝银光 。
即使他从未摘下耳垂上的耳饰,也能一眼分辨出这两枚在外观上毫无差别。
唯一区别只在一个魔法气息充盈,一个稍显黯淡,但仍旧发挥着它的魔力,以至于阿布拉克萨斯在触碰它的一瞬间,凝固已久冰凉陡然间与久违的人间热意相碰撞,蛇骨猩红瞬间闪烁。
邓布利多的眼睛发生了一瞬间的变化,“这的确为你所有。”
“你说你是在黑湖里找到的?”
阿布拉克萨斯看了片刻,耳饰光亮逐渐削弱,最后归于平静,“教授,你见到了人鱼?”
邓布利多扬起眉毛,“确实如此。”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曾在一本书上看见这样一句话,人鱼的灵魂永生不灭,除非在晨曦的第一缕曙光的照耀下被杀死。
我有理由相信奇妙的魔法存在于万事万物。你觉得呢?
小马尔福先生。”
“相当可信的说法,”阿布拉克萨斯停了一刻,“所以,教授,我们为何不来说一说你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