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是我的吗?”

嗓音轻哑缭绕,炽热薄烫,好似要燃烧掉灵魂。

灰眸浅光浮动,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说话,任由里德尔进一步动作。

里德尔低笑一声,隔着一层不怎么厚的礼袍,指尖轻薄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你的沉默,告诉我,我可以占据你今晚的所有。”

他甚至没有等舞会结束,无声的咒语露在他们身上,下一秒,里德尔拉着他离开了礼堂。

黑暗遮住彼此了视线,却加深了耳边的呼吸。

对于猫咪暴戾强势的吻,阿布拉克萨斯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毫不掩饰,眼底带着最简单不过的笑。

他很少拒绝里德尔的请求,现在也是。

寂静流淌的黑湖湖底,透着一层厚厚的透明屏障,隔绝了同样昏暗无比的寝室。

也许是离别的水波涌入了一旁黑湖,里德尔异常地暴戾强势,不知餍足,漆黑的夜晚,压抑在喉腔里的声音破碎崩塌、混乱泥泞。

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

本该在早上离开的阿布拉克萨斯面无表情的盯着端来一杯水的里德尔。

“我想应该有些难受。”

他把水递给阿布拉克萨斯,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容,眼神无比真诚。

不说还好,一说,阿布拉克萨斯就觉得有些嗓子有些不适了,刚打算起身,倏忽顿了一秒。

里德尔眨了下眼睛。

阿布拉克萨斯继续面无表情,缓缓起身,神色极其自然,一步一步慢慢地来到柜台,找出一瓶魔药。

里德尔看着他直挺得过分得脊背,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傲慢得不行的孔雀,只会让他越来越想为所欲为。

喝下魔药,片刻后,所有的难受几乎逐渐好转。

他对着里德尔勾了勾手,在他走过来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语气凉薄,“我让你停,你没听到?”

里德尔被掐住致命之处,依旧冷静得像个旁观者,甚至连呼吸都不曾紊乱一分。

他低垂着眼帘,当着阿布拉克萨斯的面作出一副愧疚至极的神情,仿佛心中真的有悔般。

但下一秒,他猛然抬头,搂住阿布拉克萨斯的腰,眼神锐利凶狠,嘴角绽放出一抹残忍嗜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因为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标记……”

残酷的占有才是毒蛇最爱的方式,而他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