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战场上和在慕玘面前是两副样子,但是对着慕玘确实是全心全意。
自己和耶律聪上战场的那次,她是亲眼见到洛子川身负重伤坠入山崖。
多月以后,却还是听说了他身赴边关的消息。
想来,是该有多么大的毅力啊。
想来,洛子川也不只是为慕玘,如今却愿意常年在边关守着风沙,也是为了避险。
毕竟慕玘成了皇兄的妻子,已是祁国的皇后。
再细看着对面满面微笑的女子,魏亦萱这才明白,自己对慕玘莫名的误解并不止是来自于方流苏,还是那个女子。
慕嫣,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恶人。
无所不用其极,她曾经是见识过的。
也不过十几岁,却都能作出深宫妇人的手段。
这些都是前朝的事了,她记得那是寒冷的冬夜,皇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宴会。
慕嫣身着华丽的衣衫,静静地站在角落里,暗中观察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