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辰看着两人感慨不已,也明白祖父母们的过往实在也是精彩。
但也只能是感慨而已。
如今,也不能安心过日子啊。
“皇祖母才将阿萱养在身边,她一直告诉她的是自强自立,因此出去以后,她才拼命为自己闯出一番天地来。”
“是了,她倒是难得的。”
祁国开国以来,从来没有约束过女子入军队,因此才有如此自立的机会吧。
魏安辰也为自己妹妹感到欣喜:“是了,出去了终归会有如此机会。”
慕轩沈则对视一眼,知晓魏安辰言下之意。
是了,如今能让魏安辰随时感伤的,除了慕玘还有谁呢。
慕轩看着帝王,叹一口气:“听说,那丫头对你上了些心,我前日还听她问我周朗何时过来给你请脉呢。”
“她难得用了不同于往日的神情,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淡漠以外的神色。我是一个帝王,我需要用冷漠和无情,却最不想用在她身上,也不想她用君臣来对我。”
沈晖静静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很久没有露出的真心,“一片冰心在玉壶。”
“你全部的心意,都想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