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这段时间的胃口,是否不好?”
慕玘点头,除了每日必备的药膳,几乎都不怎么吃东西,有时会觉得呼吸困难,夜里睡不好觉,她最近在宫里,没有叫别的太医过来请安。
直到这几天,魏安辰过来,看她神色不好,提醒婉儿把太医叫过来,因此才把了脉。
“也许是药膳的缘故?”
慕玘这两个月一直用着之前张太医开的调养身子的药膳,许是因为冬日里旧疾发作,之前的药膳没有多少用处了。
也没有把这些症状放在心里,毕竟曾经受过严重的伤,这些症状都是有过的。
沈晖眉心一蹙。
言欢见二人好像打哑谜,她实在是忧心。
沈晖见言欢难得说话急促,有心宽慰,也害怕慕玘心里深重:“姑娘不必担心。”
再看着慕玘:“殿下,您进宫以来,就被人下了毒。”
言欢和婉儿,一时说不出话来,也实在是不敢相信的。
慕玘进宫以来身子一直不好,这两个月不管事,看起来却好了许多,怎么如今会这样?
“张太医,可是陛下钦点给我们殿下诊脉的啊。”言欢的震惊只一下,接下来便是充满全身的害怕与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