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看着菜色,都是慕玘爱吃的。 他恍然,好像看到了什么。 原来再冷若冰霜的人,都会有化作绕指柔的一天。 何况他从来不是真正冷面之人。 沈则看在眼里,不禁微笑。 多年如一,不管她是否转过身来,这份情意,只能越来越浓。 她吃得少,只是用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安静坐着,知晓这几人说的是前朝的事,也没有很仔细听。 只是思绪越来越混乱,她竟然在想方才的那幅画。 画上的女子,是自己十二岁。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年的宫宴上,她穿着皇宫里面送出来的衣服,但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