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总说祁国的女子都是温柔的,但我很看不起这样的环境,也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是慕家不一样,慕玘也不一样。
她有着祁国女儿独有的温柔,但是刚强起来,绝对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指点江山和战场的男儿。
兄长和玘玘的哥哥是挚友,所以愿意带着我往慕家往来,于是我就遇见了那天在宫廷长街上遇到的慕玘,她在家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果然是天然去雕饰,和当时见到的满脸褶子的少女截然不同,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但我没有拆穿她。
好像,她当时并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印象。
也是,小时候,我也是很少说一句话的。
三月,中庭恰照梨花雪。
第二次见面,是在她无忧无虑在自家庭院跳舞时,我只是看着她眼角掩饰不住的欢快笑容,拿起母后送我的清笛,想着如何合了这只曲子,却被兄长和慕兄说成了“琴瑟和鸣”。
我知道那句话的意思,“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地厉害,便不自觉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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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舞毕,脸颊通红,别有一番小女儿情态,但是我分明看到她楞了一愣,向我和兄长福了一礼,跟着慕兄走近堂内谈笑风生。
一来二去我们就熟识了。
那以后我和兄长经常往来慕家,一是因着母亲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