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胸口和腹部均有致命伤,凶手像是泄愤一样,手臂和脸上还布满了剑痕,血肉模糊。
扒开其中一具尸体的衣裳想看看伤口,却从胸口衣裳中滑出一枚黑色令牌。
单看背面,赵云舒觉得尤其熟悉。
捡起看向正面,“凌天阁”三个大字亮晃晃地撞进眼中。
赵云舒胸口一震,令牌仿佛烫手山芋般手一抖,垂直落在尸体身上。
她不记得凌天阁有什么令牌,难道是她走得那段时间,阁中新制作的?
“言轻!”
“主子!”
听到召唤,言轻飞了过来。
“你看看这枚令牌!”赵云舒再次捡起沾了血的令牌,塞进言轻手中,“是真是假?”
言轻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是自己新做出来的令牌,“牌”字最下方有个极浅的圆点,用手一摸便能辨出真伪。
“的确是阁中的令牌,您的那枚属下还未来得及交给您,主子从哪里来的?”
赵云舒面无表情指向面前的尸体,“她胸口里滑出来的。”
“不可能,她分明就是普通百姓,不可能是阁中人!”言轻看了眼尸体,随即摇头否认。
“若是凶手留下的呢?”
言轻顿住,全身汗毛瞬间冒出,后背冷汗涔涔。
她瞪大了双眼,“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嫁祸给凌天阁?”
“命人快撤离,这里待不得!”赵云舒转身欲提醒三老和顾平,却见他们盯着村口的方向迟迟未动。
她顺着看过去,正见近百米外浩浩荡荡一群人向这边赶来,看见一地的尸体,其中有人吓得嚎啕大哭。
表情恐惧,步子却迈得更大,生怕自己带着人跑了似的。
“来不及了。”言轻脸色骤然发白,还真被人下套了!
都怪她,不事先检查一番再通知主子,这下被人抓个正着,尸体里还有凌天阁的令牌,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此时逃走更来不及,所有人都看清了他们的样貌。
言轻声音发抖,“主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随机应变,稳住。”赵云舒把令牌收起来,快步走到三老身边,淡定看着一群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