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跟洛寂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老,他骂您了。”三人正在兴头上,赵云舒又语出惊人,将难得的好气氛都驱散了。
“他又骂我了?!不虚,我也在心里骂回来!”顾赤痕无语到家了,闭上眼睛在心里咒念。
因骂得太脏,赵云舒便不再给大家传递,自行脑补。
就这样,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穿梭了一座又一座城,白天黑夜,赵云舒都未曾停下来。
白天裴元青驾车,晚上就由她交替,四匹马在途中已经被她喂了灵泉水和草料。
中途虽然大多地方都下雪,但幸运地没有被困在路上,再继续飞奔一夜,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就能到达目的地。
也好在禾言没有传递什么坏消息给她,返程才能如此顺利。
然而一直跟着的马车终于受不住掉了队。
寻风一脸疲惫,“师父,我们已经跟不上,马快跑死了……”
傅崇光脸色惨白,捂着胸口掀开车帘往前望去,却只看到马车屁股最后消失在一拐角处。
他伤口实在疼得厉害,再继续颠簸下去,恐有性命之忧啊。
“咳咳,反正后日就到大越了,今天就找个附近的城休息两晚吧,记住,要上等房。”
“……是。”
两辆车最终分道扬镳。
次日一早,赵云舒稳稳停住马车,仰望许久不见的城楼,倍感亲切温暖。
“终于到了!”
洛寂同样望着城门感叹,“是啊,数数日子,我们都快离开近两个月了。”
“可不是,老朽现在只想进去狠狠睡一觉!”
两晚上没睡好,黄丰子的眼带又青又肿,像被谁打了一拳似的。
“这就是大越啊,单看城门挺气派的。”顾赤痕虽对大越没有感情,但他很好奇洛寂的养老之地。
之所以跟着来,其中一个目的便是看看这地方适不适合养老,若适合人待,他也准备跟老家伙做个伴。
“进去吧。”
赵云舒看着顾赤痕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带他进入凌天阁试试,能让他自行加入肯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