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颤抖的抱紧丫头,一手拂开她脸旁的碎发,“丫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丫头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握住二月红的手,“二爷,我现在感觉很好”,说完看向张启山,“佛爷,这药”,她可以肯定这个不是她吃的那个,这个药香浓郁入口即化,她似乎都感觉到药力在挥发扩散,她很久都没有这样舒坦了。
“这药是刚从张家带来的”,张日山开口,将水杯放回桌上,拉了把凳子过来让张启山坐下。
刚才心悬着,现在坐下张启山觉得心也跟着落下了。
“张家?”二月红一愣,张家远在东北,就是路上顺利怕也要十天半月。
张启山点点头,“半月前我派人回去给家里老祖送酒,老祖应该是听说二爷夫人病重,才让人带回了治病的良药”,张启山说的是实话,可二月红和丫头此刻感动非常。
二月红眼眶通红满脸感激,“佛爷、我”,他刚才还暗恨他不讲兄弟情义,愧为九门之首,可他半月前便让人回族里求药,这样的药哪里是想求就能求的。
丫头坐起身,“多谢佛爷,我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才好”,她身无长物,这药如今救她一命,她就可以继续陪着二爷了。
张启山见两人满眼热泪,怕是也有很多话要说,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请九爷来给夫人看看,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说完便带着张日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