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刚准备送拓跋彦启一程,拓跋彦启赶忙慌乱回道:“慢着!你就不想知道,藏在大夏的北绒奸细是谁吗?”
“谁?”郑珞琪倒是想听听他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话。
“把我放了,再备一匹马,送我到城外,等我安全了,我再说。”拓跋彦启看郑珞琪犹豫了,便反客为主,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话,郑珞琪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道:“哼!本官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真是得寸进尺!找出奸细这个事固然重要,但要了你的命更重要!”
说完,郑珞琪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剑,一剑刺穿了拓跋彦启的胸膛。
拓跋彦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郑珞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怎么也没想到,郑珞琪竟然如此果断,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难道本官还不会顺着线索查吗?既然他人在大夏,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真把你放了,那才叫蠢,况且,鬼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郑珞琪嘲讽道,对于这种想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人,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在确认拓跋彦启已经断气后,郑珞琪便离开了现场。
接下来的几天里,郑珞琪一直都在关注着北绒的动向,不出意外的话,北绒向大夏宣战就是在这几天的事了。
几天后,边疆果然传来紧急军情。北绒趁着夜色袭击了大夏的军营,大夏军队奋起抵抗,最终险胜,逼退了北绒,但此次战役,双方都损失惨重,战况十分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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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书房内
郑珞琪和郑予翔讨论着边关战事的事,如今大夏国库充足,粮仓也够,这两年也是大丰收,北绒估计是看上了大夏的粮食了,先是派人过来刺探军情,然后发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