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记者自称玛丽·苏恩。氧化铝军发言人在充满压迫感的情况下,以毅然的态度对克里斯汀。
“感谢您倾听我的意见。”
没有失礼的地方是好印象。还有问题的内容是另一个问题。
“泽福恩的进攻军中有和阁下一样的莱纳克。请坦率地谈谈他是协定者。”
“我作为派遣军司令官的立场是他,通称鲁恩·莱纳克,没有公开承认或否认的权限。如果你想要的话,请向本国确认。”
“虽然发送了提问书,但是现在没有得到回答。所以个人的意见也没关系,希望能给我一些回答。”
意思是该做的事情都在做,所以不能随便躲开。贯穿的视线很痛。
只是,那双眼睛一点也不模糊。表现出了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认真面对的态度。如果是中小媒体记者的话,可以预想她会不会相当受欢迎。
“我也不能对这个问题漠不关心。虽然不能说很充分,但我已经验证过了,但还没有确证的材料。所以,我现在想说他自称。”
稍微模糊一点看情况。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带否定材料的话,可以接受吗?”
“正如您所说,肯定的材料和否定的材料都不充分。但是……”
“作为个人的见解不是越来越倾向于肯定吗?”
作为记者的提问是不合格的。包括预断。
“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吧,本应被技术隔离的泽福恩的军队,为什么能拥有那么高的技术呢?如果他是协定者,埃尔西大人是泽姆纳的遗志,那就可以说明了。我也只能承认。”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就这样提出了不礼貌的问题。作为氧化铝市民的心情,您能理解吗?”
“是的,我能理解。”
玛丽称她很没礼貌,但实际上并没有这种感觉。实际上,克里斯汀也不认为他是一个理路井然,能毫不留情的对手。
只是,副官伊姆尼的刺激好像很强,渐渐开始红潮了。我想如果不爆发就好了,但是像她这样忠于自己的对手是不会让步的。
“那嚒,假设被称为剑王的鲁恩·伯勒是莱纳克的血统吧。在这种情况下,以我为首的一部分意见,不得不担心大义是否在泽福恩军方面。”
从这里开始好像是正式演出。
“我不这么认为,侵略行为是不被承认的,但他所属的军队想要侵犯国权是事实。既然用武力进行,就不能承认其正当性。”
“我也同意这一点。但是,我不安的是,行使武力本身就呈现出代理战争的样子。也有人担心氧化铝的大地会成为莱纳克内部抗争的牺牲品。”
“失礼了!阁下为了氧化铝的和平,把派遣的军队私有化了吗!?”
即使在照相机前也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伊姆尼走上前伸手想让玛丽闭嘴。
“别这样,布兰科特宙士。”
克里斯汀抓住那只手。
“对民间人士施暴的话,无论你怎么处理。如果不能服从的话,也许会让他们回到本国。”
“那样!”
“你要好好倾听她说的话,并不是那嚒偏颇的意见。”
副官愤愤不平地退下。以后一定要跟进啊。有忠义心才是伊姆尼。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