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明雪走进正殿，叶芷悠也收了声。不断有人向姬无夜祝贺。

“愿二师兄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祝师兄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

远远的，姬无夜一身红衣，光彩照人，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与人说着话，众星捧月般。

一抬眼，望见她。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弯弯。笑容倒有几分真意。

他低头和旁边小厮交代了什么。

摇着羽扇，快速朝她走来，便要来牵她的手。

“师妹，你来了。”

注意到叶芷悠，半路才收回手，扬起眉道：

“哦？小师妹也来了。”

叶芷悠说了句吉祥话，送上一枚玉佩。

姬无夜说了些场面话，便让叶芷悠自便，还有事与苏明雪详说。

叶芷悠余光好似瞧了她一眼，才朝角落走去。

“师妹，可有给我准备生辰礼？”

姬无夜拉着她，走向僻静处，狐狸眼带着笑意，十分期待的模样。

就不怕她拿出一片树叶？

苏明雪暗笑，倒也没捉弄他，从储物袋拿出羽扇。

“祝师兄长命富贵，岁岁平安。”

姬无夜接过她送的羽扇，翻来覆去地看，眼中笑意几乎要溢出来，眼睛亮亮的，红唇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比她还像一只弯着嘴巴的小狐狸。

姬无夜半拥住她，温柔嗓音尾调上扬。

“原本想着师妹送我树叶，已很是欢喜了。师妹竟如此有心，投其所好，亲手做了羽扇送我。”

“现在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姬无夜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师妹惯会哄人。”

只不过一把羽扇，姬无夜开心地像找不着北似的，与她说话时，本就缱绻的声音像掺了蜜。

倒让她莫名有些难为情。

“今日我生辰，再让我欢喜些好不好？”

姬无夜俯下身，艳丽的脸慢慢靠近苏明雪，俊颜在她眼前放大。

她眼神闪了闪，姬无夜没有坏心思的时候，确实挺勾人的。

但她还是抬手推拒，姬无夜没硬来，拉着她的袖口轻晃，纤长睫毛轻眨，柔声拉长音，“师妹～”

苏明雪“…………”

推着他胸膛的手，忽然没力气了。

真受不了……妖精撒娇。

脚步声倏然响起，

她回过头，是沈焰。

沈焰仿佛只是来躲个清净，瞧了一眼他们，并未说什么，走向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