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你等下,我上网搜搜.啊,是这个。”
他从构相机旁边让开,让到没有挡住投影光线的位置:
“等下,我连接一下这台设备,然后投影这个好!投出来了。”
一张象鸟的骨骼图出现在刚才唱戏的墙面上。投影到了整个墙面那么大,每一根骨头也还都是清清楚楚。
“啊!多谢!太感谢了!这小电视太好用了!”
一边对照着“说明书”,文鸳拿着刀比划着。
他绕到鸡的尾部,第一刀先把鸡屁股切了——这鸡屁股切下来都有一整只烤鸭那么大。
“鸡屁股先拿去喂狗。然后是这里!”对照着骨骼图,他又绕到前面,从鸡胸开刀,利落得切出一个三叉,然后一路切到侧腹——
刚一切到,就像有什么一直“绷着”的东西散开了似的,鸡肚子里散落出来一堆用香油和酱油拌好的干贝火腿、冬菇之类的肉蔬丁,都混在薏仁米和糯米的馅料里头。
“这里头还有馅的?”
“对啦~”朱先烯解释道,“去年吃烤鸡的时候,烤熟了就缩水了不少。再者,这象鸟的骨头占了不少重量。有许多人去年就没吃饱。所以今年我做了一些改动——我在里面加了苏州八宝鸭的馅料。这样肉吃完了还能吃到糯米饭。”
“圣明不过陛下。”众人齐呼。这是进门来所有人第一次呼他的号。老朱家的人对吃肉菜还是相当有研究的,毕竟他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片菜叶子。
片刻后,商洛头一批拿到了盘子,是文鸳给他切的。盘子里一半是米饭,旁边两块肉。一块是鸡腿,一块是脖子。
鸡腿,脖子。虽然听起来像是普通的部分,但这鸡腿排比他的脸还要大一圈,每一条纤维都整整齐齐清清楚楚。至于“鸡脖”,横切的这部分搁在他碗里,能看到脖子周围一圈有紧实而Q弹的肉——这简直不像是脖子,倒像是在吃龙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