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也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带着陈皮,而选择答应二月红。
陈皮行了拜师礼,陆离欣慰的看着少年青涩的面孔。
‘好大儿长大了啊!’
陆离对陈皮的滤镜实在是深厚,深厚到陈皮一人屠了黄葵水匪帮,陆离都觉得陈皮一定是被逼急了。
二月红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陈皮软乎乎的任由陆离心疼,然后还会很贴心的蹭蹭陆离的手。
“阿离,我没事,小伤而已。”
陆离不会说话,陈皮就是陆离的嘴巴,他想说什么自己都知道。
‘吃点橘子,以形补形哈!’
陈皮张嘴吃掉陆离喂的橘子,嘴唇时不时蹭过微凉的指尖。
陆离很心疼陈皮的遭遇,在他心里陈皮就是个小可怜。
但他心里的小可怜,可以笑着砍掉别人的脑袋,还会觉得兴奋。
陈皮这些年下墓不少次,也闯出来了冥声。
人人畏惧的疯子,今年也不过十九岁而已。
陈皮还想像往常一样,到陆离房间去,让陆离给他换伤药。
其实他早好了,只是自己扯开了伤口,然后乐此不疲的到陆离身边装可怜。
陈皮刚要敲门,就听到了陆离的闷哼声。
他有些着急,想要推门进去,却感觉这个声音有点不对劲...
陆离也不小了,加上他两辈子都是黄花男一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能瞎弄,却越来越难受。
陆离没想着结婚,他觉得自己的条件不好。
在没有能力去保护爱人,成立家庭的情况,还不如自己过一辈子,也免得拉人家好姑娘过苦日子。
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当他好不容易摸索了一点门道,陈皮敲了敲门。
“阿离你在吗,我想来找你帮忙换药。”
这个小宅子,是陈皮和陆离一起赚钱买的。
房间都离得很远,要不陆离也不会敢自己偷摸干这个事情。
陆离怕陈皮看出端倪,只能松开手,然后着急忙慌的套好衣服开门。
陈皮故意坐在陆离的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十九岁的陈皮长的像个奶狗一样,笑着看陆离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