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冰冷,心里酝酿着一场大戏。
陆离这几天烦得很,感觉诸事不顺。
有个军官家里老妇人过寿,请他去唱三天的戏。
晚上大家都在吃吃喝喝,陆离唱完后也打算回房间,却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
“让开!”
那个人醉醺醺的,也是一身军官的服饰,似乎把他当成姑娘了。
陆离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子,抬腿踹了一脚后转头就跑。
“妈的!”
于忠伸手掏出枪:“你在跑老子就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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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鞭炮声很响,陆离真的被枪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看到陆离停下脚步,于忠满意的笑了笑。
“梨花白?不男不女的长的倒是不错!”
陆离咬着牙,打算趁他不注意抢走他的枪。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滚开!”
陆离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张启山,就在他要被拖走的时候,于忠的脑袋被开了花。
“啊!”
陆离似乎被吓了一跳,血迹溅到了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腿软。
张启山把他捞了起来:“被人为难了?”
陆离还沉浸在死人的恐惧里,张启山揽着他的腰,让他靠着自己。
“别怕,欺负你的人死了。”
张启山说着别怕,笑容却勾了起来。
最好陆离要这样,永远倚靠自己。
陆离的脸色有些白,张启山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的手拽着自己的衣服。
弯下腰垂在他耳边:“别怕...”
陆离缓了好久,张启山怕他冷,把他包裹在自己的斗篷里。
陆离声音闷闷的:“你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吗?”
张启山嗤笑一声,手臂收紧,让陆离有点勒的慌。
“他们不敢。”
枪杆子就是腰杆子,在这个时代体现的淋漓至尽。
张启山勾起陆离的下巴,捏着他的脸,目光的侵略以及占有,让陆离忍不住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