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该管的。”
她挑眉站起,走到他身侧打量了一会儿道:“呦,这回说我不该管,若我没被牵扯进来,那你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将我关在这,还如此理所当然的与我对峙的人是你,那么你便失去了说这句话的资格!难道我三言两语切中要害,无意戳破了你的心思不成?”
她唇角弯了弯,斜睨着对方,“我看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控制我,而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若不然你只需查查夫人的吃食和接触的所有可疑之人,逐一排查过后,想必不需多久就能清清楚楚。何需与我在这里空口白牙,说一些胡拉乱扯的废话呢?”
“你在教我做事?真是牙尖嘴利。”他淡淡开口,显然是被反驳的说不出什么可以回斥的话了。
见他无动于衷,看起来要走的架势,她拦在了身前,“我们打个赌,若结果与我无关,那么你关我几刻,我就要你倒挂在房梁之上几天,这惩罚叫“颠倒黑白”,你可敢吗?”
现相夫人只是中毒,想必不是致命的剧毒,否则只怕也不是将她关起来这么简单了,她是公主,大不了身份败露,但若一味地浪费排查时间,相夫人可是有性命之忧。
所以她笃定夫人没事,而且堂堂宰相府稽查下毒之人应该易如反掌吧。
他表情依旧淡漠,他知道此刻她在含沙射影,无畏讽刺,遂不理会。
李熙螓:“怎么,居然不敢?你方才质问我的底气呢?”
她继续添柴加火,“我都被关在这了唉,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她拍了拍身上的灰,找了个有地毯的地方掸了掸灰,仪态万方地坐了上去,“现在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查出真相,希望结果不要让我认定你是非愚则诬还爱赖账的人。”
他睇了眼她,那双眼睛干净坦荡,无畏无惧,他无论回不回答都成了理亏之人。
反过来,她如此也是在变相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熙螓不动如山,眺目观察着他神色变化。
“随便。”说罢,它打开门便出去了。
无论如何,时间能证明一切。
霎时间屋子里光线正好,随着门又被人关上,顷刻间整间屋子又变得昏暗如夜。
“随便?她堂堂一国公主可不随便可以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