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miss.”
“呦,都会外文了。”谢晚宁调侃。
墨宝解释:“你走的这段时间,都是爸爸总结课本的知识,好管理外文课堂纪律。就这句,他读烂了,我也会了。”
“那些棕榈蚂蚱……”
“都是爸爸一个人叠的,手都有疤了,都没停止叠,那代表着爸爸对妈妈的思念。”墨宝很会转达。
谢晚宁高兴地眯着眼:“是他教你这么说的?”
“没有啊。我说的是事实。当时听到姚老师说你不回来了,爸爸还生气地扔了一个砸我。他平时多温和的一个人啊。”
谢晚宁十分怀疑这背后的真实性。
确定不是嘴贱才会被打!
墨宝气人的功夫,谢晚宁可亲自体验过的。
到了下午,段小娟和柴欢又来找谢晚宁过去搭伙吃晚饭。
谢晚宁提了块肉去跟她们家聚。
“让嫂子来搭伙,嫂子怎么还拎东西来?”段小娟生气,“你这样,我们下次都不敢叫你了。”
“你们要是不收,我就不来搭伙了。”谢晚宁态度直接又干脆,“那就看小段和小柴怎么选择,白吃白喝,我是没这个脸。”
柴欢拍拍段小娟的胳膊:“好了,嫂子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咱们就别客气了。再说了,咱们不是有事要跟嫂子商量吗?”
谢晚宁疑惑不定地问:“什么事儿啊?”
柴欢安慰:“算了,咱们一会儿到屋里再说。”
两个人神秘莫测的姿态,可让谢晚宁困惑不解。
到的时候,石春梅也在,看到谢晚宁,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今年还能回去过年吗,春梅?”
“回到乡下,万一要生了,路上还麻烦,我们今年就不回去过年了。过段时间,直接去医院住着。而且……”
石春梅眼神黯然,“他一直没回来,我也没个商量的人。”
虽然没接到电话,但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