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焕又多询问了两句,确定夏如槿没有保余诗茜的意思,才表态:这件事虽然诡异,但终究算是人证物证俱全。
他会申请,让上面尽可能的保密处理。
等严焕离开,钱叔让人将饭菜又热了一遍了,才上前询问,“先生,太太,现在准备晚餐吗?”
霍言深极轻的嗯了声。
夏如槿刚好也饿了,屁颠屁颠往餐厅跑。
身后一道凉悠悠的声音响起,“陆禹丞什么时候给你承诺了?”
夏如槿,“……”
她转过头,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面色冷峻严肃。
迟钝的脑子上线,觉得他现在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夏如槿又折回来坐在他旁边,抱紧他的胳膊,“他居心不良,想要通过我接近温燃。而且我刚刚就随口一说,故意说给严焕听的啦。”
霍言深冷若冰霜的脸,缓缓融化。
夏如槿歪着脑袋凑到他面前,“不会吧?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好神奇,冷面霍阎王竟然吃醋了哎……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左瞧瞧右看看,捧着男人的俊脸,笑得一脸傻样。
霍言深无奈,捉住她的小手。
“吃什么醋,吃饭。”
刚刚那件事,夏如槿没急着开口,霍言深也没问。
认识这么久了,他很清楚她的性格。
如果不是很重大的变故,她不会轻易露出那种紧张恐惧的情绪。现在看似镇定了,其实还是没完全消化。
等她冷静下来,会跟他提起。
餐桌上。
夏如槿跟往常一样,进食速度很快,带着满足和愉悦的表情。只是跟往常不一样的是,话有些少,更多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霍言深给她夹了好几根青菜,她看也没看就吃了下去。
吃完饭,放下筷子。
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严焕说的可能吗?”
霍言深抬头,“什么事?”
“余诗茜的事,我总觉得不会这么顺利,夏家会想办法保她。”就算夏家保不住,她背后之人应该也不会轻易放弃这颗棋子。
“你有什么想法?”男人淡声询问。
夏如槿指尖刮着盘子,低垂的眸光有冷意一闪而过,“只要她顺利判刑,我就没有想法。”
否则,她不介意亲手送她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