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公是阮氏集团董事长,你哪儿来的脸,跟他老人家相提并论?”夏如槿歪着脑袋,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戳人的话。
“……”
余正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道怎么接话。
余诗曼娇声怒斥,“夏如槿!你别欺人太甚!”
“你该叫我一声霍太太。”
夏如槿淡定的在他们对面沙发坐下,一双冷眸扫过二人,“还是说,你们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骄横的眉眼,跟昔日一样嚣张跋扈。
只是以前她这幅样子,是对外人,而现在,余家人也是外人。
“余诗茜跟白艺鸣私底下不清不楚,我这儿证据可多得很。要不是爸爸顾忌脸面,你以为你姐姐还能在夏家站稳脚?”
“……”
余诗曼一张脸憋得通红。
余正远也愣了一下,眼底闪过恍然。
原来,这才是小贱人跟茜茜决裂的原因?
终究是因为一个男人。
他还以为出息了。
纵使再多不满,他也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声音温和了些,“茜茜也是一心为你,这件事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对大家都好。”
看似退让,却充满了威胁。
夏如槿这么久没提出来,不单单是夏家施压,还有霍言深这层关系吧?
他量她也没胆子真的旧事重提。
见夏如槿没说话,他笃定自己猜对了。
淡然的放下茶杯,直奔主题,“我今天来,是为了曼曼的事……”
“滴答——”
房间门开锁的声音。
男人西装革履,一身清冷的从门外进来。
视线扫过余正远的脸,落在夏如槿身上,“不是说等我?”
夏如槿笑盈盈的道,“你太慢了嘛!”
她衣服都换好了,他还没回来……
钱叔见霍言深回来,默默起身,退出了客厅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