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默默的松开他。
景洛翻了个身,死了一样倒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半天,才转头看向茶几上那个花瓶。
“这是什么花?”
“木槿。”
“跟普通的木槿花有什么区别吗?”他声音虚弱,微哑。
夏如槿回答,“这是我种的木槿花。”
“……”
景洛移开了眸子,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直奔主题的叙述,“我每次失控,意识是清醒的。而且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但是脑子里像是有另外一个疯狂的我,在争夺对身体的掌控权……”
夏如槿在他对面坐下来,点点头,“我知道。”
景洛又问,“上次你说的,都是真的?”
微顿,加了几个字,“金蚕蛊。”
“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不过我上次预料失误了,你不是偶然被金蚕蛊缠上的,是有人给你下蛊。”
“……”
景洛有些不可置信,平静的眼底闪过几丝涟漪。
霍言深将臂弯里的外套递给佣人。
扫了一眼沙发上躺的妖娆的男人,“景先生可以先冷静一下,整理好自己再说。”
“……”
这几次失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景洛已经接受现实了。
刚想开口,就听见霍言深淡声继续,“去换了衣服下来。”
这句话是对夏如槿说的。
夏如槿此刻还穿着宴会上的小礼裙,坐在沙发上抱着小抱枕,乖乖巧巧。
听见这话,点点头,“那景老师稍等我一会儿。”
“……好。”
景洛心思剔透,冷静下来,想起霍言深的态度,很快便明白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还有求于人,他很有自觉。
默默的翻身坐起来,整理好衣服。
等了十分钟左右,楼上传来脚步声,只有夏如槿一个人下来,换了一身居家服,长发绑了起来,在头顶扎了个高高的丸子头。
巴掌大的小脸素面朝天,五官精致得像洋娃娃。
景洛眼底闪过几丝惊艳,随即看向她身后,“霍言深呢?”
“他先洗澡了。”
“我以为他不会放心你跟我单独在一起。”
“……”